论政策问题建构中的符号 On Symbols in the Construction of Policy Problems

符号构成了人类社会的一重世界,政策问题建构也要依赖于符号去完成。现代社会通过抽象而形成了宏大且完整的符号系统,有了这个符号系统,也就可以把零碎的、具体的现实联系到一起,赋予其整体性。符号是人生产出来的,反过来,符号也形塑了人及其社会,事实上,人的生活、生产和交往活动都是建立在符号的基础上的。政策问题建构也不例外,既生产符号,又在符号的应用中进行。在20世纪中后期,学者们认为出现了一个消费社会,其依据就是人们在各个方面都出现了符号消费行为。在此过程中,出现了符号与现实的关联性式微的现象,以至于符号成了一种独立发展和自我指涉的社会现象。也就是说,符号不再是对现实的表达,符号的意义也丧失了客观依据,进而动摇了独断论基础上的各种权威。在政策问题建构方面,则表现为多元主体赋予符号多种意义,并推动了政策问题建构走向开放与合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