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参见Mark Allee,“Code, Culture, and Custom: Foundations of Civil Cases Verdicts in a Nineteenth-Century County Court”,In Bernhardt and Huang, ed,Civil Law in Qing and Republican China, pp. 123-141.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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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参见周翔鹤:“清代台湾的地权交易—以典契为中心的一个研究”,《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01年第2期,页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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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参见高拱乾:《台湾府志》(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编,《台湾文献丛刊》,第65种),台湾银行1960年版,页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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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同上注,页115。“甲”是清代台湾常用的度量土地的单位,1甲约等于11.3亩或2.396英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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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清政府将台湾的原住民分为两类,熟番(平原土著)和生番(山地土著),对两者采取不同政策。如非特别注明,本文中的“土著”皆指平原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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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John Shepherd, Statecraft and Political Economy on the Taiwan Frontier 1600-1800,. California: StanfordUniversity Press. 1993 .a. 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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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对土地开垦程序的详细讨论,同上注,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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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Edgar Wickberg, The Anthropology of Taiwanese Society,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1,p. 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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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土著承担多种劳役,包括为官员抬轿、递送官方文书以及提供牛车为造船业运送木材。参见施添福:“清代台湾番黎不谙耕作的原由—以竹堑地区为例”,《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所集刊》1990年6第9期,页67-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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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按照台湾的习惯,佃户在垦地的前三年不交租。这种习惯也证实了新垦地的回报率很低。参见陈秋坤:“清代中叶农村经济危机与业佃纠纷—以岸裡社潘姓业主的田业经营为中心,1760-1850” ,《国家科学委员会丛刊:人文及社会科学》(第4卷),1994年第2期,页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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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参见周钟暄:《诸罗县志》(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编,《台湾文献丛刊》,第141种)台湾银行1962年版,页284-285、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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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Evelyn Rawski,Agricultural Change and the Peasant Economy of South China, 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72,p.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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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根据王邺建收集的价格资料,泉州(台湾岛米的主要市场)的稻米价格在1723至1756年间普遍上涨,并高于台湾的米价。台湾实际上已成为中国南部稻米和蔗糖的主要供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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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何柄棣认为,1683到1851年之间的人口飞速增长是从福建和广东向台湾移民的主要驱动力。参见Ping-ti Ho, Studies on the Population of China, 1368-1953,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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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根据1926年的人口统计数据,祖籍大陆的台湾人有73%来自福建,16%来自广东。参见陈正祥:《台湾地志》,傅明产业地理研究所研究1959年版,页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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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陈秋坤,见前注[10],页1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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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前南京国民政府司法部编,胡旭晟、夏新华、李交发点校,《民事习惯调查报告录》。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页252, 258。在现实中,贷方不能支付本金或利息可能并不立即导致不动产的转移,不动产的转移通常要滞后几年甚至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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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在《大清律例》中,与这种胎借最接近的范畴是典当,但典当只适用于动产的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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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编:《台湾私法物权编》(《台湾文献丛刊》,第152种),台湾银行1963年版,页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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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 此处按1855年的台湾米价(8角/石)计算。19世纪台湾的米价,参见王世庆:“19世纪中叶台湾北部农村金融之研究”,《台湾文献》(第39卷),1988年第2期,页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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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台湾银行经济研究室编,见前注[19],页8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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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对典的详细讨论,参见黄宗智:《法典、习俗与司法实践:清代与民国的比较》,上海书店出版社2003年版,页67-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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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 薛允升著,黄静嘉编校:《读例存疑》(卷16),成文出版社1970年版,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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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 Jing Junjian,“Legislation Related to the Civil Economy in the Qing Dynasty”,In Bernhardt and Huang,ed.,Civil Law inQing and Republican China,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4,p.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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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 黄宗智,见前注[22],页1ll-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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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 戴炎辉编目:《淡新档案》,加州大学洛杉矶校区东亚图书馆(UCLA Eastern Asian Library)藏缩微胶片,页23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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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 同上注,页2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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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 见前注[6],页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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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薛允升著,黄静嘉编校,见前注[23](卷10),页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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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 Myers, Romon. 1974. “Taiwan''s Agrarian Economy Under Japanese Rule”,in Journal of the Instituteof Chinese Studies of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kong 7.2,p. 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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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 Isett, Christopher, State, Peasant and Agrarian Change on the Manchurian frontier, 1964-1940, The-sis(1998. Ph.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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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 其他一些案件也涉及胎借,而这十三件诉讼的主要案由是胎借,因此档案的编撰者把它们单列为一类。一部分胎借案卷不含法庭的判决,这可能是因为许多当事人把诉讼作为向另一方施压的策略。他们在权衡诉讼费用和可能的判决后可能在判决下达前中止诉讼。但这些不完整的案卷仍可透露法官和当事人如何理解胎借及如何行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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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 薛允升著,黄静嘉编校,见前注[23](卷10),页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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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 戴炎辉编目,见前注[26],页2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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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 同前注,页23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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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 薛允升著,黄静嘉编校,见前注[23](卷10),页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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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 明清时期,书面契约是一种至关重要的证据。本案中,柯林氏提交了胎借契约,而林吉未能提交任何相关的契约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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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 银主通常直接向耕种土地的佃户收租。因此,出胎人应当在换佃之前征询银主的意见。这也反映了银主对土地经营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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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 [39戴炎辉编目,见前注,页23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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