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参见高铭暄、马克昌主编：《刑法学》，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年版，页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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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 （日）前田雅英：《刑法总论讲义》，东京大学出版会2006年版，页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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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黄常仁：“‘沧桑旧法’——论‘自杀共犯’及其可罚性之理论基础”，载许玉秀主编：《刑事法之基础与界限——洪福增教授纪念专辑》，台湾学林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03年版，页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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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曲新久：“区分扩张解释与类推适用的路径新探”，《法学家》201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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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参见钱叶六：“参与自杀的可罚性研究”，《中国法学》2012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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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 参见（日）曾根威彦：《刑法学基础》，黎宏译，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页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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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规范不禁止并不意味着行为合法，对此，后文会作详尽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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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 （德）克劳斯?罗克辛：《德国刑法学总论》（第2卷），王世洲等译，法律出版社2013年版，页9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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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 王作富：《中国刑法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页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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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 参见陈兴良：《判例刑法学》（下卷），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页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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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 参见冯军：“刑法的规范化阐释”，《法商研究》2005年第6期；冯军：“刑法中的自我答责”，《中国法学》2006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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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 参见王钢：“自杀的认定及其相关行为的刑法评价”，《法学研究》2012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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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 参见王钢：“自杀行为违法性之否定——与钱叶六博士商榷”，《清华法学》2013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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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 （法）埃米尔?迪尔凯姆：《自杀论》，冯韵文译，商务印书馆2009年版，页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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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 （德）约翰内斯?韦塞尔斯：《德国刑法总论》，李昌珂译，法律出版社2008年版，页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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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 自杀时可能对他人造成妨害（例如，自焚但危害公共安全）的以及军人战时自杀的除外，因为其对生命权之外的其他法益有侵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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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 申柳华：《德国刑法被害人信条学研究》，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页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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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 参见黄常仁，见前注[3]，页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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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 参见迪尔凯姆，见前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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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 （美）乔治?弗莱彻：《反思刑法》，邓子滨译，华夏出版社2008年版，页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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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 参见顾明：“相约自杀案适用逮捕与否之研判”，《中国检察官》2014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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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 （日）山口厚：《从新判例看刑法》，付立庆、刘隽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页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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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 同上注，页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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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 黄荣坚：《基础刑法学》（上册），元照出版有限公司2006年版，页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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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 行为阻却违法（尤其是被害人承诺）的法理依据也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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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 韦塞尔斯，见前注[15]，页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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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 周光权：“常识主义刑法观”，《法制与社会发展》201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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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 王钢，见前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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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 刘艳红：“目的二阶层体系与‘但书’出罪功能的自洽性”，《法学评论》2012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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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 转引自黄常仁，见前注[3]，页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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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 转引自（德）阿图尔?考夫曼：《法律哲学》，刘幸义等译，法律出版社2011年版，页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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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 罗克辛，见前注[8]，页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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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 转引自（德）Neumann、Hassemer、Ulrich Schroth：《自我负责人格之法律——Arthur Kaufmann的法律哲学》，刘幸义等译，台湾五南图书出版公司2010年版，页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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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 考夫曼，见前注[31]，页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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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 按照自杀违法说的逻辑，我国《刑法》第275条仅规定了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没有限定只有故意毁坏“他人”财物的才构成本罪，因此，故意毁坏财物罪中的财物包括行为人本人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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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 考夫曼，见前注[31]，页248—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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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 参见曾根威彦，见前注[6]，页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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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 考夫曼，见前注[31]，页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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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 “即便说生命是一身专属的法益，但还是很难合理说明对合法行为的间接参与，就变成为违法的理由。”同时，参与自杀的当罚性极低，其实应该删除类似规定。参见曾根威彦，见前注[6]，页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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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 参见周光权：《刑法总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页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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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 参见（日）松宫孝明：“结果反（无）价值论”，张小宁译，《法学》2013年第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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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 罗克辛，见前注[8]，页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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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 考夫曼，见前注[31]，页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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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 迪尔凯姆，见前注[14]，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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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 | 参见陈洪兵：《人身犯罪解释论与判例研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页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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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 | 参见弗莱彻，见前注[20]，页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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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 | 相反的观点认为，在假装自杀案件中，追随他人去死虽然是导致对方自杀的条件之一，但是对于具有正常判断能力的，而且明白自杀意思的人而言，追随他人去死对于自杀的决意来说是不是本质要素，还有疑问。在这种场合下，行为人只是赋予对方动机而已，被害人只是在动机、起因方面有错误，不能说人行为支配了死亡结果。因此，伪装自杀不应成立故意杀人罪的间接正犯，应成立自杀参与犯罪。参见曾根威彦，见前注[6]，页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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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 山口厚，见前注[22]，页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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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 弗莱彻，见前注[20]，页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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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 罗克辛，见前注[8]，页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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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 在这种场合，是否有成立遗弃罪的可能，还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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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 参见王钢，见前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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